【2015 年雲南旅行】穿越國境線,一腳踏兩國的瑞麗

「瑞麗」聽起來有點像人名,記得當初會知道這個地方,是因為在 WeChat 某個公眾號上面看到有人寫的遊記文章,另外我也在旅遊書上面看到這裡的介紹,出於好奇,很想看看這座中緬邊境到底長什麼樣子,於是就來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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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交通方式】從大理前往瑞麗(2015 年)
【瑞麗景點】市區:華豐夜市、瑞麗江廣場
【瑞麗景點】姐告口岸
【瑞麗景點】一寨兩國
【瑞麗景點】帕色基督教堂
【瑞麗景點】畹町口岸、畹町邊關文化園
【瑞麗美食】步步冷飲店
【瑞麗觀察】路上發現與趣事

2015 年 8 月,為期 22 天的貴州與雲南自助旅行,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自己規劃旅程,也體驗了第一次的獨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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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交通方式】從大理前往瑞麗(2015 年)

雲南之旅第 12 天,2015 年 8 月 14 日從大理前往中緬邊境的瑞麗,開始一個人的非主流旅行!

瑞麗是中國雲南省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的一個縣級市,位於雲南的西南部,靠近中緬邊境,是中國對緬甸的重要口岸城市。2015 年的瑞麗已經是個熱鬧的邊境小城,融合了中國、緬甸和少數民族文化,街頭可以看到中緬雙語招牌和各種異國風情的建築。如果有聽過瑞麗的人,對這裡的印象基本上應該會知道賣很多珠寶玉石,並且以進口緬甸產翡翠聞名。

瑞麗有許多獨特景點,像是姐告邊境貿易區,可以感受跨國邊境的商業氛圍,還有獨樹成林、莫里瀑布等自然景觀。

飲食也深受緬甸影響,常見米線、涼拌菜和酸辣味的料理。瑞麗的珠寶玉石市場也很有名,是中國重要的翡翠交易集散地。整座城市氛圍悠閒、多元,充滿濃濃的南國風情,是這趟雲南旅行中別具特色的一站。

我去瑞麗的時候是 2015 年 8 月,當時大瑞鐵路尚未開通,所以我是從大理乘坐大巴前往瑞麗,車程 8 個小時,在雲南這個通車時間算還好、不算非常久,我後面的旅程還有其他坐超過 10 多個小時的搭車體驗。

*備註:「大瑞鐵路」是中國雲南省的一條鐵路,也是昆明至新加坡的泛亞鐵路西線的組成部分。線路起自大理市,與昆楚大鐵路、大麗鐵路相連,經保山市,到達中國與緬甸邊境的瑞麗市,並計劃與緬甸鐵路接軌。

2008 年 6 月,大理至保山段開工;2022 年 1 月,大理至保山段開通。2015 年 12 月,保山至瑞麗段全面開工;剩下保山至瑞麗段之間,這是最難的控制性工程——高黎貢山隧道,預計 2025 年 6 月完工後,大瑞鐵路就會全線貫通。

(相關報導:世界最難修!大瑞鐵路成中緬新地標 貫通僅剩最後一關,中時新聞網,2024 年 9 月 11 日)

大理到瑞麗坐了八個小時的大巴,休息站停了幾次,還有三次的邊防檢查,每次都有兩位邊防警察上車,前兩次檢查證件,最主要是看你從哪裡來,第三次就是上來大概看一看有沒有帶可疑物,其實看到邊防警察不用感到害怕,只要拿出證件即可。原本我有點緊張,但後來發現這裡的邊防警察看證件都看很快,也沒特別問什麼問題。

途中休息站的餐點對於當時還在讀研究所的我而言不算太便宜,所以我都沒買,預計抵達瑞麗後再去吃點東西。

【瑞麗景點】市區:華豐夜市、瑞麗江廣場

抵達瑞麗後,我先到預定的如家快捷酒店(瑞麗卯喊路店)check in 和放行李,大概接近傍晚時分,前往附近的華豐夜市。

華豐夜市位於瑞麗市中心地帶,是當地最具特色的夜市之一,富有濃厚的異國風情,由於地處邊境,這裡有許多來自緬甸和其他東南亞國家的小吃和商品。可以品嚐到正宗的傣族和景頗族美食、緬甸奶茶、椰子糕、烤魚以及各種熱帶水果。

我中午沒吃,選擇點一盤炒卷粉!炒卷粉是瑞麗的特色小吃,深受當地人和遊客喜愛。卷粉的外型像細長的米粉捲,原料是用米漿蒸成薄片,再切成條狀。製作時會將卷粉加上雞蛋、豆芽、蔥花等配料一起熱炒,調味偏酸辣,帶有濃郁的雲南風味。炒卷粉口感滑嫩有嚼勁,酸辣開胃,還可以依個人口味加點花生碎或辣椒油,是瑞麗街頭最常見的地道小吃之一。

趁天黑前,我走到瑞麗江廣場晃晃看風景,來回各需走 40 多分鐘,但是我很喜歡走路,反而不覺得累。我發現瑞麗的馬路上汽車不算多,非常空曠,走在路上其實不用怕被車撞。

瑞麗的街上,可以看見到處都是穿著傳統傣族服飾的婦女,也有不少來瑞麗打工或工作的緬甸人,還有不少店面的牌子上寫著緬文,還有很多的珠寶店、玉石店。這裡的建築都挺有特色,金色、上頭有孔雀、造型有點像塔。

瑞麗江,在傣語稱爲南卯江,意思是「白霧籠罩的河」,因瑞麗傣語稱爲勐卯,所以也叫勐卯江,歷史上又叫麓川江。瑞麗江發源於騰沖縣境内高黎貢山西側的分水嶺,最後流入緬甸境内,匯入伊洛瓦底江。

瑞麗江廣場位於瑞麗市區中心,是當地最具代表性的公共廣場,也是市民休閒和活動的熱門場所。廣場周圍綠樹成蔭,環境寬敞開闊,中央矗立著象徵和平與友誼的孔雀雕塑,展現瑞麗少數民族和邊境文化特色。傍晚時分,廣場會聚集許多當地居民跳舞、散步或聊天,氣氛熱鬧而悠閒。

【瑞麗景點】姐告口岸

這趟來瑞麗有去了兩個中國和緬甸的邊境口岸:「姐告口岸」「畹町口岸」

因為我實在很想要看看中緬邊境的口岸到底長什麼樣子,雖然在網路上有看過一些照片,但希望有機會實際親眼看看,就是抱持一種探險的精神哈哈!

姐告邊境貿易區的地理位置(資源來源:維基百科

「姐告」這個地名來源於當地景頗族語,意思是「舊城」或「老城」,位於瑞麗東南部,與緬甸木姐鎮緊緊相連,是中國對緬甸的重要邊境貿易區,也是瑞麗市跨江唯一的村鎮,陸路直接與緬甸相連,歷史上稱為「飛地」。過去渡江僅靠竹筏、木舟擺渡,1989 年修建跨江的姐告大橋,連通兩岸。

前往姐告口岸的過程會經過「姐告大橋」,橋上可以看到一些緬甸婦女(穿著傳統服裝,且臉上有塗 Thanaka(緬甸語:သနပ်ခါး,發音接近「特納卡」,或稱黃香楝粉,是一個緬甸傳統的護膚品和化妝品,以前聽緬甸華人朋友說塗在臉上,可以發揮消暑、防曬、美白、保濕等功用)。

瑞麗地區歷史悠久,過去這裡曾是景頗族、傣族等少數民族的聚居地,姐告作為邊境貿易的重要通道,一直是當地人往來交流的據點。姐告擁有獨特的「境內關外」政策,進出口貿易活躍,特別是翡翠、玉石交易非常繁榮,被稱為「中國的翡翠第一城」。

走了一段時間,終於看到姐告口岸了,看到許多人撐著雨傘排隊等待通關。

「中緬街」是一條很特別的街道,跨中國與緬甸兩國,位於中國瑞麗市姐告邊境貿易區和緬甸木姐市之間,全長約 1.5 公里。中國一側稱為「中緬友誼街」,屬於雲南省瑞麗市姐告邊境貿易區。緬甸一側則稱為「白象街」,屬於撣邦木姐市。

1990 年,中緬兩國政府就達成共識,想參考香港和深圳的分界「中英街」,在瑞麗這邊也打造一條讓邊境居民可以做生意、交流往來的互市街道。1993 年 4 月 23 日,兩國一起舉行了「中緬友誼街」的奠基典禮。

現在的中緬街,除了是逛街購物的地方,也設有瑞麗姐告口岸的三大通道之一,是專門讓邊民進出用的,大家習慣叫它「小國門」。另外兩條通道,一條是「過貨國門」,專門給貨車走的,另一條則是比較正式的「大國門」,是禮賓和一般旅客通行的地方。

這裡的街道不大,但非常熱鬧,有很多賣東西的小攤,像是翡翠玉石、緬甸小吃、熱帶水果,走在街上,可以聽到緬甸語,充滿濃濃的邊境風情。

在這裡許多人每天都會在中緬兩邊跑,瑞麗姐告口岸旁的邊界就是一道柵欄,雖然有立牌寫「嚴禁中國公民非法出境」,但我有看到一些緬甸人在圍牆另一邊設攤和中國人交易,在口岸旁邊也有一些緬甸小朋友,直接從柵欄穿過到中國來,又穿過去回緬甸,一直拼命向觀光客要錢。

【瑞麗景點】一寨兩國

「一寨兩國」也是我在網路上看到的一個景點,2014-2016 年左右,我對於中緬邊境的議題算是感興趣,所以這個景點也吸引我想去逛逛!

2015 年我從瑞麗市區搭乘 1 路公交車前往「一寨兩國」景區,車資是 1 元人民幣。當時瑞麗的市區公交普遍採用一票制,不論路程遠近,大多數路線都是1元,非常便宜又方便。不過,隨著時間變化,票價可能有調整,建議出發前再查詢最新資訊喔!

「一寨兩國」這個景點距離瑞麗市區約 10 多公里,是一個非常有趣又具特色的邊境景點,位於中緬邊界的村寨裡,顧名思義,就是一個寨子,兩個國家共同擁有,這邊是中國,那邊是緬甸,中間只隔著一道小圍欄,走幾步路就能「跨國」!

這裡最大特色就是可以親眼看到國境線(71 號界碑),而且村民中有的是中國籍,有的是緬甸籍,生活往來非常密切。國境線將一個傣族村寨一分為二,中國一側的稱為「銀井」,緬甸一側的稱為「芒秀」。

在 71 號界碑旁邊,中緬瑞麗段的國境線說真的超不明顯,彎彎曲曲,包含像是竹籬笆、小水溝、田埂都可以是分界線,分出中國和緬甸兩國。

如果不是中國這邊有站崗的邊防武警,還有對面緬甸那邊掛著國旗、移民局的辦公室,真的很難想像自己腳下已經跨過了國界。兩邊的邊民進出自如,騎著摩托車、自行車,自在穿梭。

因為橫跨兩國,所以在一寨兩國的景區內,到處都可以看見嚴禁跨越國境線的標示牌,並同時標示著中文和緬甸文。

景區內的石板地上有一些緬甸文教學,並使用中文字大致標注了接近的緬甸文發音。

一寨兩國景區裡的「一鞦盪兩國」坐落於國境線旁,對面就是緬甸的芒秀村,坐上鞦韆輕輕一盪,便可瞬間「出國」。「一寨兩國水井」的右側有一段很淺乾涸的小溝渠,這就是兩國的國境,為便於管理,在溝邊的中國一側栽種了一排細竹,中間還留著一條橫跨小溝兩邊的一條小道,這是為方便緬甸芒秀村的村民「跨境」前來打水特別留的。

遊客在這裡可以看到兩國的文化交融,例如傣族和緬族的建築、服飾、飲食。

一寨兩國設有溜索,還可以體驗遊船,可以體驗邊境人民的日常生活。

景區裡有一大片的火龍果園,前方可以看到緬甸或說傣族造型的建築尖塔。

晃了幾乎整個園區後,我就到舞台區觀賞少數民族的舞蹈表演,包括緬甸的布島族(長頸族)、雲南的傣族等,還有好笑的觀眾互動遊戲,大人小孩一起比賽吹氣球!

【瑞麗景點】帕色基督教堂

瑞麗帕色基督教堂

星期天我決定尋找瑞麗當地的教會參加禮拜(雖然我知道應該都是中國的三自教會,但還是想說去參觀看看),特地在網路上查詢哪裡有教會,發現「瑞麗帕色基督教堂」,於是我便在雨中走路過去,跟著導航走,大約一個多小時,終於抵達。

這是一間景頗族教會(教堂建築裡可以看到景頗文,最早是由美國浸信會傳教士在 19 世紀晚期發明),不過我參加的剛好是中文禮拜,當中我最喜歡主日學小朋友們的獻詩,太可愛了!

禮拜過程中,有一位可愛小妹妹剛好坐在我前面,我一直分心偷看她,超開心最後要離開教會之前,有和這位可愛小妹妹拍到照(我非常不要臉問小妹妹的奶奶是否可合照,奶奶欣然答應!)

【瑞麗景點】畹町口岸、畹町邊關文化園

「畹町口岸」是瑞麗的另一個口岸,對接緬甸撣邦木姐縣棒賽鎮九穀口岸。「畹町」是傣族語,意思是「太陽當頂」,2015 年這地人口大約兩萬多人,市區居民約五千多人,是全中國最小的城市之一,同時也是雲南三個邊境開放城市之一(德宏州瑞麗市、德宏州瑞麗市畹町鎮、紅河州河口縣),從這裡可以前往緬甸邊城南坎、九谷、木姐和臘戍。

雖然小,但畹町卻是歷史上重要的交通樞紐,因為它剛好是滇緬公路中印公路的交會點。從印度的雷多、緬甸的臘戌,一路往中國走,終點就是這裡,再從畹町接上國道就可以一路開到昆明。

1937 年全面抗戰爆發之後,大量國際援華物資就是從這裡的「畹町橋」運進中國,送往前線支援抗戰。為了守住滇緬公路的暢通,也為了幫助盟軍,當年有十萬中國遠征軍就是從這座橋出境奔赴戰場。畹町橋也因此成了中國抗戰歷史上的重要見證者,記錄下那段風雨飄搖的歲月。

畹町橋是中國與緬甸之間的界河橋,隔著橋可以看到邊境的居民互相穿梭。

畹町口岸附近就是「畹町邊關文化園」,這邊以一街十三館目前最出名,因為這條街道上有十三個對外開放的展館,包括中緬友好紀念館、國際郵票展覽館(國際郵件互換站舊址)、世界錢幣收藏館(民國中央銀行舊址)、中國遠徵軍抗戰紀念館、勐拱珍奇木藝館、民族古兵器館、世界古董車收藏館、中緬民族民俗文化館、世界珠寶博物館等。

「中國遠征軍抗戰紀念館」​展示了約一萬五千件與中國遠征軍相關的藏品。

很特別的是,館內有展出二戰時期美國的威爾斯吉普車。

館內展出「滇緬公路」照片,上網查發現其實是位於貴州省的「貴昆公路」

「滇緬公路」是抗日戰爭期間中國西南最重要的國際交通線,連接雲南昆明與緬甸臘戌,全長約 1453 公里。這條公路 1938 年開工,當年 12 月初步通車,隨後不斷擴建。它不僅運輸了大量軍需與物資,更支撐了中國的抗戰,被稱為「生命線」。

這條路穿越崇山峻嶺與激流,施工環境極為艱苦。當時缺乏機械,大量勞工只能靠最簡單的工具開山鋪路,很多是婦女和兒童。來自東南亞的南僑機工,也回國支援駕駛與維修,克服險惡路況,把物資送往前線。

滇緬公路與「駝峰航線」、「中印公路」並稱抗戰三大國際運輸線,維持中國軍隊與後方補給。它的存在也迫使日本改變戰略,試圖封鎖中國的對外通道。儘管如此,這條公路仍讓中國軍民撐過艱難時刻,對抗戰的勝利發揮了關鍵作用。

滇緬公路不只是一條路,更是一段歷史的見證。它承載了無數人的汗水與犧牲,成為中國抗戰的重要支柱。

在看展覽時,有看到非常多年前的「畹町橋」!

「珠寶博物館」​展示來自世界各地的珠寶翡翠,有許多奇特造型的玉石藝術雕刻創作。

「世界郵票博物館」是畹町抗戰的遺址,是當時的國際郵件互換局舊址。

​1938 年,滇緬公路通車後,畹町成為中國對外聯絡的關鍵口岸。​為了加強與國際的郵政往來,國際郵件互換局在此設立,負責處理進出口郵件的交換與分發。​

真的好難想像在戰爭期間,這些信件與包裹需要花多久時間寄送,當時的郵差真不容易,除了要留意人身安全,還需要順利把寄件送到目的地。

世界郵票博物館裡收藏並展示各國郵票,有看許多造型特殊的郵票。

不過我有 一個發現,就是許多展出郵冊當中的郵票都消失(?!)於是我問了館員,為何好多郵票都不見了,他說因為太值錢,所以都被公司(承包園區)拔起來帶走收藏……

「中緬民族民俗文化館」展出許多中國和緬甸少數民族的內容,雲南是中國少數民族最多的省份(中國有 56 個民族,雲南除漢族外,有 25 個民族)。而緬甸官方則承認 135 個民族,主要的少數民族為撣族、克欽族、克倫族、若開族等。有些少數民族則是跨國分佈,在中國和緬甸都有。

我發現小朋友很喜歡和館內身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假人拍照,我個人是覺得用外國人臉孔的模特兒假人有點奇怪哈哈哈哈!

館內也有介紹雲南的「馬幫文化」,「馬幫」是由滇藏、滇緬等古老商貿路線上發展出的獨特文化現象。在交通不發達的年代,馬幫(以馬匹運輸貨物的商隊)成為連接中國與南亞、東南亞的重要運輸方式。商人們帶著茶葉、藥材、鹽巴、布匹等貨物,翻山越嶺,往來於雲南、西藏、緬甸、印度等地,形成著名的「茶馬古道」。

馬幫成員通常由經驗豐富的「馬鍋頭」(領隊)帶領,他們不僅要熟悉山路,還要能應對惡劣天氣、野獸和盜賊的威脅。馬幫文化講求義氣與團結,許多馬幫之間甚至建立了自己的規矩與信仰,比如拜關公或馬神,以祈求旅途平安。

隨著現代交通發展,馬幫逐漸消失,但這段歷史仍深深影響著雲南的商貿文化和民俗。

【瑞麗美食】步步冷飲店

出發瑞麗之前,就在網路上看到這家「步步冷飲店」,一直想要朝聖品嚐美食,果真我後來覺得太好吃,連續兩天都來吃晚餐!

我這兩天在步步冷飲店點了原味泡魯達、水果泡魯達、炒餌塊、炒卷粉,點餐送緬式酸辣湯和小菜,這樣加起來 20 元人民幣(2015 年價格),吃得很飽的超滿足,我這幾天都是中午下午趕行程沒吃東西,晚餐吃多一點,但這樣餓肚子很值得,因為晚餐超好吃!

水果泡魯達、炒卷粉、送的緬式酸辣湯和小菜(20 元人民幣,2015 年價格)
炒餌塊
泡魯達

【瑞麗觀察】路上發現與趣事

「銀山文藝學校」是我在瑞麗街上隨意散步走到的一間音樂才藝學校。

一走進學校,就看到一位少女抱著可愛的弟弟,小孩雷達再次開啟,我就開始跟他們聊天,這位 15 歲少女是雲南施甸人,因為家庭與經濟因素,和家人一起到緬甸(中緬邊境)的甘蔗廠打工,所以沒有機會唸書,旁邊是她表妹,在瑞麗讀書受教育、學習樂器,對比之下兩位女孩的生活環境相差甚多。

很開心在旅程中,短暫與這幾位孩子相遇,並跟他們聊天!

在瑞麗街上,看到好多這種三輪車,車伕看起來騎得很累。

中國邊境這裡有不少毒品走私,所以在瑞麗的街頭可以看到一些相關標語「禁毒防艾,創建平安村」,當地政府也會宣講一些艾滋病防治知識。


這三天,遊走中緬邊境的瑞麗,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終於到這些之前在網上看了好久的照片地點,對我來說,算是一個富有神秘色彩、異國文化的地方。

2015 年 8 月 14 日到 8 月16 日,在瑞麗待了三天,繼續一個人的旅行,前往下一站「騰衝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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